斐敬川的面子挂不住,眼神逐渐冰冷,透露出不悦。
“你来干什么?”
我还未来得及开口,斐敬川抱着的小姑娘又往他怀里挤了挤,甜腻腻地问我是谁。
“家里多事的保姆。”
此话一出众人哄笑,我的心紧了紧,没有反驳。
僵持中不知哪个好事的突然开口。
“川哥,这人来都来了,一起玩呗。”
斐敬川起身走到我面前,浓厚的酒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头晕眼花。
“祝凉意,玩几盘,你赢了我就跟你回去,怎么样?”
周遭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无非是笑我恬不知耻,一直缠着斐敬川。
熟人局一起玩,各个都清楚斐敬川有多不把我放在心上。
不约而同耍点小手段,逼我认输喝酒。
胃里已经被酒水灌得火辣辣地疼,一路烧上喉管,眼中已经蓄满泪水。
可还是毫无办法的,又接过酒来一饮而尽。
桌上有人看我脸色不对,看好戏的朝斐敬川使眼色。
斐敬川反而起身笑道:
“我在这,你们是不是没法玩得尽兴啊?”
说罢他指了指洗手间方向,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