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脸!”
“就是,占着别人身份享福,简直厚颜无耻!”
我盯着苏念的脸,胃里翻涌着恶心。
又是这样,每一次,她都能用最无辜的语气,把刀子捅得最深。
我抢了她的身份?明明她回来的第一天,我就收拾好了行李。
是沈砚司在门口发疯一样吻我,是冷静过后,父亲母亲红着眼眶说“虞宁,别走”。
可现在,他们全都站在她那边,看着她一刀刀凌迟我,还要夸她捅得漂亮。
可曾经,沈砚司明明不是这样的。
苏念刚回来的时候,她的恨是直白的。
她撕碎我的日记,把我推下楼梯,在我的牛奶里倒洗洁精。
那时候,沈砚司会在我摔伤时背我去医院,会塞给我新买的日记本,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苏念,道歉。”
可现在苏念假惺惺地挽着我的手,嘴上说着“你永远是我姐姐”,眼里却写满了“你怎么还不去死”。
而沈砚司,那个曾经为我挡下所有恶意的人,此刻正温柔地替她整理头发。
苏念语气故作天真:“姐姐,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沈砚司听见这话,终于看了我一眼,可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
我死死盯着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