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走出那栋灯火通明、犹如笼子的别墅。
我的丈夫裴砚,最近迷上了一个恃宠而骄的年轻女画家。
在寸土寸金的中心艺术区为她盘下一个光线绝佳的高层画室。
可那小画家清高得很。
站在裴砚亲手为她打造的、价值不菲的艺术王国里说:
「我绝不当破坏别人家庭的人!」
裴砚觉得她这幅劲儿有趣极了。
于是,就有了这一场又一场配合演出的荒诞戏码。
他的生日会上,他十分殷勤地要与我互动拍照。
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那是真意。
内心欢喜又笨拙地配合着。
后来才无意间在他手机上看到那个仅向「程以沫」一人开放的分组标签。
第二次,他当众给我「难堪」。
在公司会议上,毫无依据地否决我的付出和策划,任我像个傻子一样任人取笑。
转身,就将我会议上难堪的视频发给徐星遥。
「看,她多烦人,纯纯一个大傻叉。」
这一次,他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