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却仿佛已经坠入冰窟,酸麻感传遍四肢让我几乎动弹不得。
沈清川的精神错乱是装的,可我流的泪、受的伤不是作假!
我跌跌撞撞地回到脏乱的地下室,狠狠摔碎偷偷保存的结婚照。
沈清川车祸后的这一年,我从最初的主卧搬到杂物房,最后被撵进冰冷漆黑的地下室。
只因为许念的一句,“姐姐以前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把我锁起来。”
为了替她出头,他甚至故意放了数十只老鼠进来,只为听到我的求饶哭泣。
腹部传来阵阵剧痛,沈清川命人切除我子宫后便将我带回家中。
我想留院养伤,可他不耐地指责:“做个手术就能要了你的命吗,矫情什么!”
“别装可怜,伤口都缝合好了能疼到哪去,你这样子真让人倒胃口。”
如今伤口处流着脓血,散发着阵阵恶臭。
我浑身冷汗直流,趴在地上不住地颤抖。
强挺着摸到手机,我按下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
可响了一次又一次,都无人接听。
和沈清川结婚前,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