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边角,我犹豫了几秒,拉到了底下的联系号码。
……
没成想,刚回到酒店,我的行李箱就被砸了出来。
酒店经理一脸嫌弃地呸了一口,
“晦气的脏东西滚远点,老子的酒店被你这种婊子住过,消毒一百遍都嫌脏。”
我正要质问,一群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出现的记者和网红冲了出来,
举起摄像头,怼在我脸上开始直播,
“大家快来看,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跑到顾家说自己是苗疆百年罕见的蛊体,只要和顾少结契就能转移百病。”
弹幕疯狂炸锅,
“什么结契?是我想的那种在床上打架的结法吗?”
“楼上真相了,结契是假的,想结顾少的婚是真的。”
“现在的婊子,包装的都这么高级吗?想上位想疯了,有没有人和她‘结过契’啊,病好了吗?”
“我结过,我无精症,她给我生了一胎十宝了,十块钱结一次,价廉物美,兄弟们赶紧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仿佛为了印证这话,人群中冲出来一对老年夫妻。
我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就拽过我的头发,狠狠两个巴掌抽的我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