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身中含剧毒危在旦夕的傅寒声,我甘愿剜心换血以命换命。
太医说,剧毒反噬,我只剩七日可活。
他却在新婚之夜,屠尽我陆氏全族。
我跪在地上一天一夜求他高抬贵手,可他冷笑一声:
“十年前你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屠遍我傅家一百三十八口。”
“我更不会为报仇与你这仇人之女逢场作戏。”
“血债血偿,理应如此。”
婚后七日,他把我困在宫里,日夜羞辱。
直到第七日,他为封柳如烟为后,亲手把我送进北上和亲的轿辇。
后来,他砸碎封后圣旨,跪在雪地里一点一点舔我唇边凝固的毒血。
傅寒声,我还清了。
红烛泣泪,金丝帐暖。
大婚当晚,陆昭莹的嫁衣上洒满了她父亲的鲜血。
她十五岁那年送傅寒声的剑被他亲手捅进了父亲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