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的离婚协议书,直奔沈砚之公司。
推开办公室门时,我看到沈砚之把许安安按在腿上亲吻,那张常年冷漠的脸上竟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宠溺表情。
结婚五年,他连一个拥抱都没给过我。每次同房都是他想要就要,完事就转身离开,连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我。
可现在,他却把许安安搂在怀里亲得难舍难分。许安安红着脸锤他的胸口,而他竟然纵容地摸着她的头发。
这个动作,他从未对我做过。
“安安生理期来了,”他头也不抬地对我说,“你去给她买些卫生用品。”
我这才注意到,许安安腰上随意系着的,是沈砚之那件价值六位数的高定西装外套。
突然想起上个月生理期发高烧,我虚弱地拉住他的衣角,他却冷漠地甩开我的手,“不舒服,找医生。”
我拎着购物袋回来时,许安安已经进了洗手间。我靠在门边的墙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突然,一团湿漉漉的东西砸在我脸上。刺鼻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
“哎呀,不好意思呢。”许安安甜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清秋姐姐,麻烦帮我洗一下内裤吧。”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得意,“沈总特意交代的,说我这双手要留着伺候他,不能沾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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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地洗完那件污秽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