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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回房间快速收拾自己的行李,拖着小行李快步下楼,一抬眸,就见应寒城站在大厅里,嘴里咬着烟,正低头点烟,打火机上蹿出来的火苗映着他凌厉的眉眼,侧脸的弧线收紧。

怎么站在这里?

林殊有些莫名,拉着行李箱走过去,站到他面前,“那我先走了。”

应寒城抬眸睨向她,林殊被他眼中的阴暗慑到,怔了下,应寒城拿下嘴里的烟,对着她吹了口气,一缕青烟自她唇间拂到她的脸上,再消散在空气里。

林殊被喷了一脸刺鼻的烟草味,眉头还未蹙,应寒城忽然动作极狠地砸了手中的烟,一手从后扣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姜祈星从外面快步进来,一踏进大厅就见两人站在厅中央,忙转过头去。

他怎么老能撞上这种场面。

应寒城像是没发现他一样,牢牢地搂紧林殊,甚至投入地闭上眼睛。

许久,应寒城的动作才慢慢缓下来,睁开眼,黑眸深不可测地盯着她的眼。

他的眼中藏了太多的东西,林殊看不透,也无暇去猜。

她拿开他搂在腰间的手,淡淡地道,“那我走了,再见。”

应寒城没再有动作,只是盯着她,一言不发。

林殊拉着小巧的行李箱转身离开,步子干脆,毫不犹豫,踏入大门口的茫茫白光中。

姜祈星见状这才继续往前走去,只见应寒城仍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林殊离开的方向,脸上没什么表情,令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祈星。”应寒城忽然开口,嗓音低沉。

“怎么了,寒哥?”

姜祈星不解地看向他。

应寒城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好久,他转过脸睨向姜祈星,眸中深邃无底,薄唇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他妈这回怕是中了剧毒了。”

“……”

姜祈星震愕地看着他,剧毒?

有中剧毒还笑的么?

“对了,你把我们之前做的一些商战案例整理一下,给林殊送过去。”应寒城吩咐道。

“什么?”姜祈星吃惊,“你上次还说她心眼多,进你书房查东西,让我防着一些的。”

商战案例,那是多重要的东西,里边有着不少的机密,怎么能说拿出来就拿出来。

应寒城不以为意地道,“她要看就让她看。”

“寒哥……”

“我应寒城的女人总不能太弱,让她学一些。”

应寒城的语气强硬,不容置喙。

姜祈星沉默。

应寒城没再同他说什么,转步离开,地上的烟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未熄,小小的火光一明一暗,幽幽地在空气中燃烧着……

……

林殊开车驶往机场,安阑已经领着赵氏夫妻站在路边等着,机场的上空有飞机飞过,留下阵阵震耳的响声。

从车里望到老夫妻的身影,林殊的眼睛有些酸。

隔了一世的重逢。

她的姥姥、姥爷不是什么多有钱的人,但赵家也算得上几代书香世家,当初妈妈要嫁给爸爸的时候,据说姥姥、姥爷是不同意的,他们不喜经商之人,还是未大富大贵的经商人。

可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姥姥、姥爷舍不得她为情所困,就放任了她。

可是林殊四岁的时候,妈妈就病重去世,姥姥、姥爷大受打击,一蹶不振,以至于关门闭户,封闭自己。

上一世,她和爸爸被囚禁,怕是到死姥姥、姥爷才能收到消息,女儿、女婿、外孙女接连死去,不知道两位老人能不能禁受得住打击。

把车一停,林殊就迫不及待地朝他们冲过去,姥姥、姥爷和奶奶城岁相仿,可却都是白发满头,看起来极尽沧桑,眉眼之间的忧郁浓得化都化不开。

“姥姥、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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