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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感到脸颊边火辣辣地疼,才后知后觉地拿舌尖顶着腮帮。



我承认,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沈延知扇了我一巴掌。



就因为我说了他妹妹一句坏话。



我抬头看他,微微睁大眼眸,可是我还是看不清,吊灯的光太强烈了。



沈延知愣住的时间比我还长。



而后他慌神般喊我的名字。



我好像听不见了。



我也不想听见。



我拿起桌上切水果的餐刀,刺向了自己的腹部。



可笑的是,在这之前,我仍存有万分之一的想法。



想沈延知能成为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好像躺在病床上最常听见的。



就是蝉鸣的欢闹声。



一望无际的白色的窗沿,干净到没有一丝尘埃的天花板。



点滴自吊瓶垂落,手腕上的滞留针如一支刺进血骨里的刺。



我记不清躺在病床上多少天了,也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看过我。



窗边的医生或者护士,男男女女,某一刻,我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



记忆里破碎如浪潮中的梦,被沈延知和他妹妹所欺负的场景,有时一遍遍在梦中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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