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我们经常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我夏天穿短裤出门他会说我穿成这样是为了出去勾引别人,我出门化妆他会说我心思不放在学习上注定一事无成,我周末出去兼职赚钱他说我目光短浅只在乎蝇头小利,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觉得我在他的心里简直就是一个反面典型,无论我做什么,他总是能找到批判点将我数落的一无是处,后来我发现只有当他占据了绝对的吵架制高点才会休战时,我便开始保持沉默,毕竟抵抗日复一日争吵的方法就是习惯装聋作哑,我终于把自己活成了一个他嘴里的废物。
在这期间,我虽然也隐晦的提起过分手,可他每次的反应要么是冷言冷语地讽刺我离开他以后就是个废人,要么就是咆哮着质问我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所以,我再一次地选择了沉默。
画冉接听电话,拿备用手机打字,用语音放出来:“小斐,你回来了?”
池斐兴奋的说道:“我昨晚就回来啦,本想连夜开车去找你,但我爸非拉着我去参加高端酒会,酒会结束都凌晨了,我没好意思去打扰你……你在周家老宅吗?我过去找你,咋们聚聚?”
画冉看着身侧的行李箱,苦涩的扯了下嘴角。
离了婚,她就不属于周家人,自然没资格待在周家老宅。
画冉打字回道:“我们在老地方见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