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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霆三番两次提起旁人,无非是想与江染眠长相厮守。



她不是不明白,也不是不想成全。



而是不能。



当年先帝册立傅时霆为摄政王之后,便传唤秦安安到养心殿,与她再三叮嘱。



“傅家虽世代忠臣,但到底还是外姓,不可毫无防备之心。”



“安安,明慎尚且年幼,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要护住他与他的皇位……”



可谁又能知,她夹在唯一血亲胞弟和心爱之人中间,两难抉择的痛苦?



回到府邸。



秦安安半坐在床榻上,原本清明的双眸此刻黯淡无神。



太医给她诊过脉后神色犹豫,言语吞吐不清:“长公主殿下,您体内的毒素已渗入骨髓,怕是……没有多少时日了!”



闻言,秦安安的面色却没泛起半点波澜。



“本宫知道了。”



从替傅时霆喝下那杯毒酒起,她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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