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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娘……”



季听“……”



“娘……疼………”



季听“……”



季听想把手抽回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成,只好认命任他握着。



昏黄的灯光下,裴美人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季听近距离认真的看他的脸,感慨造物主的不公平,这人脸上的毛孔都细的几乎看不见,脸跟白瓷一眼,宁州的风都没吹出半点粗糙来,一张脸因为发烧又艳丽了几分,嘴角有些红,应该是被人打了。



季听正要收回目光,便瞟到他左边额角有个墨色的字,那是被判流放离京时被刺的。



对于骄傲的裴二公子来说,在他脸上施黥刑刺字,怕是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睡着的裴美人毫无攻击性,恬淡的像个小孩子,季听有一瞬间怀疑,刚刚在外面的事是不是在做梦。



天光微亮,季听睡的很不舒服,她睁开眼睛,还没想明白自己在哪里,对上一双漂亮的眼睛,裴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双眼睛黝黑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愣了一下,瞬间想起了什么,从凳子上站起来,后退几步,到了一个她自认为安全的距离,才干巴巴的解释:“你别不识好人心啊,我是看你受伤了,要不是我,你就死了…”



季听还是有点心虚的,若是被裴缜知道他昨晚拦着自己的手叫她娘,季听觉得她真的就离死不远了。



裴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抬了抬下巴,哑着嗓子道:“给我倒杯水。”



季听倒了杯水,递给他。



水放了一夜早就冷透了,裴缜也不在意,咕嘟咕嘟的全喝了,又让季听倒了一杯,喝完了,将杯子放好。



看来是没想起昨晚的事。



季听犹豫了下,问:“你背上的伤怎么回事?”



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裴缜眼神沉沉道:“旷工,被抽了三十鞭子。”



季听一愣,瞬间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因为原主寻死,他旷工回来,才被打成那样,难怪昨天裴缜那么生气要掐死她。



季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内疚,寻死的虽然不是她,可她又确实是季听。



季听叹了口气:“那我们扯平了。”



“扯不平。“



裴缜说完偏头趴在枕头上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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