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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绝嗣的总裁老公被意外下药,和我资助的贫困生一夜缠绵。
两个月后,女孩怀上双胞胎,她红着眼坚持要去打掉。
“之前那一晚已经很对不起星河姐姐了,我不能再做对不起她的事,这孩子不能要。”
从来没享受过家庭温暖的贺瑾年,突然发了疯,花费千亿为她买下私人别墅囚禁身边。
对外界宣称送她出了国。
他隐瞒的很好,直到我在孩子的满月宴上突然闯入。
贺瑾年看都没看我一眼,让助理扔给我一份离婚协议。
“许星河,签了它,十套别墅给你当补偿。”
我不肯离婚,贺瑾年就一层层加码。
直到最后,绑了我相依为命的妹妹,将她吊在了工业搅拌机上方。
“签字,还是看她变成一滩肉泥,你自己选。”
我疯了一样的扑向控制台,可随着搅拌机轰隆的启动声。
瞬间挤压出的血红浆液溅满我全身。
而我也因为情绪失控,失足掉下搅拌机。
再睁眼,我毫不犹豫签下离婚协议,然后注销身份远赴他乡。
可是我彻底消失后,贺瑾年却找疯了。
……
“太太,发现了贺总的行踪,他去了龙啸山庄私人别墅,那里正在办满月宴。”
和上辈子一样,私家侦探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浑身颤抖,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上辈子我发现贺瑾年鬼鬼祟祟,夜不归宿。
就找了私家侦探监控他的行踪。
却意外发现了他一年前前买下了龙啸山庄,斥巨资建造私人别墅,只为了金屋藏娇。
见我沉默,私家侦探试探的询问,“太太,您不过去看看吗,如果现在过去,贺总一定会下不来台,到时候捉奸捉成双。”
“不用了。”
我几乎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回想起上辈子妹妹在我眼前被挤压而死的悲惨画面,我身体仍然会不受控制的战栗。
那样的惨剧,我不想再看到了。
“麻烦你了,以后都不用再调查贺瑾年,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掏出一张五百万的支票递给他。
“也不要让贺瑾年知道,我曾经调查过他。”
接过支票,私家侦探喜不自胜,连连答应下来。
等偌大的别墅安静如初,
《结局+番外一旦落入无情的海贺瑾年许星河》精彩片段
天生绝嗣的总裁老公被意外下药,和我资助的贫困生一夜缠绵。
两个月后,女孩怀上双胞胎,她红着眼坚持要去打掉。
“之前那一晚已经很对不起星河姐姐了,我不能再做对不起她的事,这孩子不能要。”
从来没享受过家庭温暖的贺瑾年,突然发了疯,花费千亿为她买下私人别墅囚禁身边。
对外界宣称送她出了国。
他隐瞒的很好,直到我在孩子的满月宴上突然闯入。
贺瑾年看都没看我一眼,让助理扔给我一份离婚协议。
“许星河,签了它,十套别墅给你当补偿。”
我不肯离婚,贺瑾年就一层层加码。
直到最后,绑了我相依为命的妹妹,将她吊在了工业搅拌机上方。
“签字,还是看她变成一滩肉泥,你自己选。”
我疯了一样的扑向控制台,可随着搅拌机轰隆的启动声。
瞬间挤压出的血红浆液溅满我全身。
而我也因为情绪失控,失足掉下搅拌机。
再睁眼,我毫不犹豫签下离婚协议,然后注销身份远赴他乡。
可是我彻底消失后,贺瑾年却找疯了。
……
“太太,发现了贺总的行踪,他去了龙啸山庄私人别墅,那里正在办满月宴。”
和上辈子一样,私家侦探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浑身颤抖,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上辈子我发现贺瑾年鬼鬼祟祟,夜不归宿。
就找了私家侦探监控他的行踪。
却意外发现了他一年前前买下了龙啸山庄,斥巨资建造私人别墅,只为了金屋藏娇。
见我沉默,私家侦探试探的询问,“太太,您不过去看看吗,如果现在过去,贺总一定会下不来台,到时候捉奸捉成双。”
“不用了。”
我几乎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回想起上辈子妹妹在我眼前被挤压而死的悲惨画面,我身体仍然会不受控制的战栗。
那样的惨剧,我不想再看到了。
“麻烦你了,以后都不用再调查贺瑾年,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掏出一张五百万的支票递给他。
“也不要让贺瑾年知道,我曾经调查过他。”
接过支票,私家侦探喜不自胜,连连答应下来。
等偌大的别墅安静如初,我缓缓起身,摘下了墙上的婚纱照。
照片里我和贺瑾年笑得明艳动人,目光中对彼此都深情。
虽然已经过去了八年。
可我时不时会想到,婚礼那天,贺瑾年十分珍重地吻在我的手背,他温柔发誓:
“星河,这辈子无论生老病死,发生什么,我都只爱你一个。”
然而世事无常。
结婚两年后。
我们迟迟没有生育,去医院检查才被医生告知。
“很遗憾,贺先生有99%的可能性不孕不育,还请你们看开。”
我们俩都喜欢孩子,组建家庭就是为了延续生命。
这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
尤其是男人被告知不行,更是格外受挫。
从那以后贺瑾年经常买醉,哪怕情到深处和我同房,一旦想起医生那句话,他眼里的光就迅速黯淡下来。
然后推开我,“我去冲个澡。”
这样的日子,我们过了八年。
直到一年前的应酬酒会。
贺瑾年的酒里被人下药,他误打误撞和我资助的贫困生白鹭睡了。
就像命运的齿轮突然更改。
一切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生。
上辈子,贺瑾年疯魔了一样期待白鹭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渴望有个家庭,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不惜金屋藏娇,被我撞破也没一句解释,而是冷冰冰的提离婚。
到死我才知道。
他那颗心里早就住进了新的爱人。
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再闯进他们孩子的满月宴。
甚至主动打通了律师的电话:“麻烦帮我拟定一份离婚协议,对,越快越好。”
我选择成全他们。
我本以为这一次只要我不参与,主动同意离婚,就可以免于一场祸事。
可没想到,半个小时后,贺瑾年怒不可遏踹开了我的门。
“许星河!”
他眼眸猩红,强硬地捏住我的下巴。
“说!你对白鹭做了什么,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我震惊地看向贺瑾年的眼,呼吸很快变得艰难。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明这辈子,我并没有参与到他们之间,而且这个时候,他们不是在私人别墅里举办孩子的满月宴吗?
贺瑾年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嗤笑。
“别装了,我知道你是重生的。”
“上辈子你宁死都不肯同意跟我离婚,不就是不舍得贺太太的身份吗,你知道今天是我们孩子的满月宴,所以故意用资助这件事威胁白鹭,让她消失不见对不对?”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贺瑾年的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夺走我最后一丝空气,我疯狂拍击他的手,胸腔剧烈起伏。
“你误会了,我根本就不知道……”
“许星河,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贺瑾年冷冷甩开我,让保镖把我捆起来,他喜怒难辨,点燃了一根烟。
“给你五分钟,说出白鹭的下落。”
“不然的话,别怪我让你失去最后的亲人。”
我猛然抬头,猩红着眼看他,“你敢!”
我父母早年双亡,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妹妹许星月。
贺瑾年深谙人性。
他知道什么是我的软肋。
可我妹妹已经被我连累了一次,这回说什么我都不可能让他得逞。
我扑通跪在地上,态度卑微求他:
“贺瑾年,看在我们结婚八年的夫妻情分上,你信我一次,就一次。”
“我没有动白鹭,也不知道她在哪儿,而且我已经打算跟你离婚了,不信你可以去问律师!”
我急于自证,贺瑾年目光始终凉嗖嗖盯着我。
他发出嗤笑:
“别以为胡扯这些,就能拖延时间,你要是能乖乖离婚,上辈子你妹妹就不会死在你面前了。”
他忽然伸手,将点燃的烟头怼在我锁骨上。
剧烈的疼痛传来,我忍不住发出闷哼。
贺瑾年眼中满是冷意,“现在知道痛了?”
“白鹭消失不见了,我比这痛千倍万倍。”
见我皮肤被灼伤,他目光闪烁了下,才扔掉烟头。
继而声音沙哑追问我,“你知道白鹭在我心目中的分量,说,她到底在哪儿?”
我绝望不已,疯狂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你有时间在这里问我,不如赶紧派人去找。”
贺瑾年沉默良久,“把许星月带过来。”
我呼吸一滞,只觉得绝望覆盖心头。
星月本来是国际学校的老师,她还上着课,就被贺瑾年的人抓了过来。
此刻一脸迷茫的望着我,“姐,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跪在这里?”
我闭了闭眼,冲过去拽住贺瑾年的裤腿,卑微求他。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你,求你……放了我妹妹。”
贺瑾年仍旧无动于衷。
我情绪激动,抓起旁边的水果刀,用刀尖抵在自己脖子上,只要一用力就能划破动脉。
“我用这条命发誓,我要是对白鹭做了什么,就让我血崩而死!”
“贺瑾年,你不是说,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信我的吗?”
我声音逐渐染上哭腔:
“我什么都不要了,不要当贺太太,不要这个身份,也不要你了……”
贺瑾年微微蹙眉。
似乎在思考我这番话的可信度。
就在这时,保姆抱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孩闯了进来。
“贺总,白小姐人呢,囡囡一直闹着找妈妈,白小姐从来没离开过别墅这么长时间,她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贺瑾年刚要温和的脸色,迅速冷却下来。
他冷冷吩咐:“把许星月绑起来,推到天台。”
“许星河,”
他冷冷审视着我,“你只有一次开口的机会,要是再不肯说,我不介意让你看着你妹妹再一次死在你面前。”
我绝望至极,满心只剩下疲惫。
心想着要是他真的敢伤害星月,我就拖着他一块跳下去,一起下地狱。
正当保镖开始动手时,助理拿着手机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贺总,找到白小姐了。”
贺瑾年最终在郊外的一个寺庙里,找到了白鹭。
小姑娘正跪在佛像前哭哭啼啼。
“怎么办啊佛祖,我做错了事,我根本不想跟星河姐姐抢男人的,可是我还是生下了贺瑾年的孩子。”
“佛祖,您是不是也觉得我恩将仇报?星河姐姐资助了我这么多年,我却成了白眼狼,她一定恨透我了,我还不如一死了之……”
她跑出来的时候,偷了贺瑾年的一把枪。
此刻正要将枪口对准自己。
可她根本不会扣动扳机,折腾了半天。
忽然被冲过来的贺瑾年一把夺走。
下一秒,整个人都被贺瑾年扯进怀里。
我被绑着拖拽到寺庙门口,隔着老远的距离,依然能听到贺瑾年紧张到紊乱的呼吸声。
“没事了,没事了……”
他心疼得脸色发白,几乎快要把眼前的女孩揉进身体。
“小鹿,你真是个傻瓜。”
白鹭一边哭着想要挣脱他,一边柔弱地倒在她怀里,哭得楚楚可怜。
这一幕早就在我脑海中设想过千万遍。
可当我亲眼看见,心口还是会传来窒息的疼痛。
白鹭是我资助的贫困少女。
在去学校挑选贫困生时,前面一群少年少女扑过来表现自己,讲述自己生活的惨状。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那个被资助者。
唯独白鹭身穿着一袭白裙,一双球鞋也洗得发白。
她像一只干净的蝴蝶远远驻足在那里,不争不抢,安静观望。
让我一下子想起曾经的自己。
于是我给她钱资助她的学业和生活。
她找不到工作,我也好心推荐她去贺瑾年的公司上班。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的资助。
或许就不会有那一夜,贺瑾年被下药,误打误撞和她一夜缠绵。
想来这一切种种,都是我沾染了别人的因果,自作自受。
贺瑾年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哄她,过了好久,白鹭才情绪平复下来。
她扭头看到我,眼泪又簌簌而落。
“对不起,星河姐……”
“你不用跟她说对不起。”
贺瑾年打断她,冷冷盯着我。
“那一晚不是你的错,你怀上我的孩子,说明这一切都是天意。”
“小鹿,你在我心目中早就是家人,谁都无法取代。”
贺瑾年再次将她扯进怀里轻吻。
“以后别再乱跑,不然我真的会疯掉。”
白鹭还是被贺瑾年带了回去。
他心疼得紧,颤抖着手搂住她瘦弱的肩膀,一路上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五六回。
白鹭也被他霸道的爱感动,回到别墅,她扑通跪倒在我面前。
“星河姐,我知道是我忘恩负义,欠你的永远都还不清。”
“可我确实也爱上了贺瑾年,你能不能,能不能……”
说着,她又要落泪。
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能不能让出贺太太的位置是吗?”
时隔一年不见。
她变得比之前圆润了,身上多了几分人妻的味道。
可眉眼之间也多了几分忧郁。
她怀孕生产这一年,贺瑾年对外宣称送她出国深造。
可只有我知道,他把人秘密藏在了私人别墅。
每个夜不归宿的深夜,都去陪她。
我知道,贺瑾年一开始只是看中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想要接过来给我抚养。
可人非草木,日复一日,他也被这个单纯善良的姑娘打动,付出了真心。
白鹭顿时慌了,疯狂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只是星河姐,我们孩子都生了……”
我苦笑着低下头,调出手机上的身份注销申请给她看。
“放心,再过七天,我就会去国外。”
我一字一句,又无比坚定。
“到那时,你就是唯一的贺太太。”
回到房间,妹妹还在焦急不安的等着我,看到我回来,她立马扑了上来,眉眼间写满担心。
“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姐夫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吗,那个女人是谁?”
我疲惫地摇摇头,“跟姐姐一起出国吧,星月,我们离开这里。”
妹妹一向懂我。
我跟她说清楚来龙去脉,包括我重生的事。
星月目光流露出同情,她握紧我的手,“好,我跟姐姐一起走,让贺瑾年那个渣男再也找不到你。”
之后的几天,白鹭的存在不再是秘密。
她生下贺家小公主,成了整个贺家的功臣。
原本偏心我的公婆也反唇相讥:
“还说我儿子没有生育能力,那白鹭是怎么生的?我看分明是某人自己不能下蛋,白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只是假装没有听见,安静地路过。
毕竟再过几天,我就要彻底离开这里了。
“把这个签了。”
贺瑾年递给我一份文件,上面写着“股权转让合同”几个大字。
我明白,他这是想让我把名下的股权转让一部分给白鹭。
见我沉默,贺瑾年冷冷开口:
“你占着贺太太的位置,小鹿不会跟你争,但这股权是她应得的。她给贺家留了后,是功臣,爸妈也是这意思。”
我点了点头,“好。”
签完字拿去给贺瑾年时,我把离婚协议放在最下面。
果然他看都没看,就签了,推门出去的时候我长长舒了口气。
贺瑾年工作很忙,可他愿意抽出大把的时间陪伴白鹭和女儿。
他会陪着白鹭一起看日出日落,也会亲手打造一个结实的婴儿床,给他们的孩子唱摇篮曲。
可明明。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意外,拥有这种幸福的人,应该是我。
眼前一幕刺痛了我的眼,我不忍再看,转头离开。
这天我刚联系好国外的科研团队,买好了机票,就等着身份注销成功离开。
可就在这时,孩子出事了。
我正在收拾行李箱,贺瑾年忽然冲进来,红着眼一脚踹烂。
“刚刚做完恶,就想溜之大吉?”
眼看着行李箱被踹飞,我气不打一处来。
“贺瑾年,你发什么疯?”
可他下一秒就红着眼把我抵在墙角,那只让人窒息的手又掐了上来。
“我发疯?你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
面对他声音嘶哑的责问,我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做什么了?”
同时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自从贺瑾年把白鹭养在私人别墅,无论那边发生什么事,贺瑾年都会第一个怀疑到我头上。
就因为上辈子我坚持不肯离婚。
哪怕这一世,我时时刻刻都在妥协,贺瑾年还是无法摘下他的有色眼镜。
贺瑾年强行拖拽着我到一楼,保姆正焦急地抱着哇哇大哭的囡囡,在我一头雾水时,贺瑾年掀开她的襁褓和衣袖,我愣住。
那孩子才刚刚满月,浑身起满了红疹子。
贺瑾年几乎快要疯了,“你知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不能出现任何闪失,一不小心就会没命!”
我不能理解,“孩子出疹子,为什么不送医院?”
“贺太太,你说的容易!”
站在一旁的保姆死死盯着我,她满眼恨意:
“要不是你送的襁褓给囡囡小姐用了,她又怎么会起这么多疹子?你还敢说不是你动的手脚吗?”
“我们家夫人单纯善良,什么都不肯跟你争,知道怀孕之后,几次三番想带球跑,就是怕你为难。”
“可是你呢,同样是女人,我们家夫人又不会抢你贺太太的位置,你何必一直为难她,还想害死她的孩子?”
我简直被她一连串的污蔑气疯了,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贺瑾年,你别听张妈的话,我相信这不是星河姐做的……”
白鹭听到动静,哭着冲了进来。
看到女儿哭闹不止,她心疼得厉害。
可她又一心想护着我。
贺瑾年心疼看了她一眼,“来人,送夫人回去休息。”
白鹭前脚刚被佣人送走,后脚,贺瑾年掏出手枪对准我的右手,“砰”地开了一枪。
我发出剧痛的惨呼,周围所有人都被枪声吓到了,纷纷退避三舍,唯恐被我连累。
我绝望抬头看他,“贺瑾年,以你对我人品的了解,你觉得我会害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吗?”
贺瑾年目光闪过沉思,很快别过脸去,他冷哼一声。
“你嫉妒小鹿,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他临走时叮嘱司机开车送我去医院,就再也没有回过头。
我疼地昏迷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躺在医院,医生帮我取出子弹,缝合了好几针。
护士时常会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不是没有听到她们的议论。
“刚刚你们看到了没,那个白小姐只是崴到了脚,贺总拦腰抱着她跑来医院,亲自照顾她一整天。”
“可是这位贺太太,伤得这么重,她老公都没来看过一眼。”
我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的方向。
中途只有我妹妹来给我送饭,趁着我不注意,她就会偷偷抹泪。
这天她气得红了眼:
“姐,你当初就不该嫁给贺瑾年那个人渣。”
“刚刚来的时候,我看见贺瑾年在给那个女人放烟花,他现在完全忘了谁是他老婆了,你陪了他整整八年,真是不值。”
我扯出一抹苦笑:
“很快,我和他就彻底是陌生人了。”
在海边度假时,白鹭红着眼劝贺瑾年好几次:
“星河姐姐才是你的妻子,你把她打伤了,应该去看看她,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贺瑾年宠溺的揉了揉她头发。
“就知道我们家小鹿最善良。”
提起我时,他漫不经心冷笑:
“许星河是个女强人,她一个人能行,不像你需要人时刻陪在身边照顾,不用担心她。”
“更何况是她害了囡囡,还好医生说囡囡没事,不然那颗枪子儿绝对不只是打在她手臂上。”
他宠溺地把人搂在怀里。
“以后谁都不能伤害你和囡囡,不管是谁,我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一连七天。
他都在陪着白鹭散心旅游,一家三口享受天伦之乐。
出院当天,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您的身份注销已经成功。”
妹妹已经把行李帮我打包好了,“这些是随身携带的生活用品,缺什么,到了国外可以再买。”
我点点头,和妹妹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站在机场门口,星月深深看了我一眼:
“姐,要是反悔现在还有机会。”
我摇摇头,笑了,“不会,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没有早点看透,早点离开。”
然后深吸一口气,掰断手机卡,扔进垃圾桶,“走吧。”
我们取了登机牌,上了航班。
再也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