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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业旅行时,男友关津云推了47个重要会议来陪我。
在草原上,他盯着一个纵马飞驰的少女,眼神痴迷。
我本以为这只是我们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直到我看到了关津云还没送出的金线粉钻马鞭。
一直心思沉重、杀伐果断的商业大佬,爱上了一个自小生活在草原上的淳朴女孩。
他瞒着我将女孩藏进别墅的地下室里,把她囚禁在身边。
我当着他的面,把那金线马鞭扔进了火堆。
关津云抓回了我放走的女孩,命人扔来分手补偿协议。
「我们分手吧,你的眼里已经没有学生时期的单纯与清澈了。」
他似乎忘了,我是因为站在他身边替他打拼,才一点点褪去稚嫩的。
我不甘心,撕毁了协议。
关津云冷了脸,直接命人将我打晕,装进麻袋送到了三千公里以外的极寒北地。
再后来他打电话给我。
「她变得不纯粹,你回来吧。」
可是现在的我,穿着厚实的军大衣,站了在他死对头身边。
……
我跪在衣帽间的地毯上,手指划过定制西装内衬时碰到了那个硬物。
一个深蓝色丝绒长盒,没有logo,只在边缘烫着一道金线。
关津云最喜欢的那种低调的奢华。
盒盖弹开的瞬间,我看到一条金线马鞭,鞭柄上还镶着一排粉钻,嵌着草原风格的银饰,缠绕着蓝色哈达丝线。
这绝不是商场里能买到的普通货色,而是一件精心定制的礼物。
马鞭?
我脑中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颤抖着手指翻找,在盒底摸到一张小票。
草原金线手工马鞭,定制款,加急制作
日期正好是我和关津云在草原上遇到阿莱那天。
记忆像被鞭子抽开一道口子。
一个月前,关津云难得推掉所有会议陪我去旅行,说这是给我的毕业礼物。
旅行的最后一天,我们的越野车陷在泥里。
一个少女骑着枣红马从地平线奔来,黑发在风中飞扬,马鞭甩出清脆的炸响。
关津云当时就松开了握着我的手。
「需要帮忙吗?」
广阔的草原上,少女扬着马鞭,笑容干净淳朴,带着难以驯服的野性美。
她叫阿莱。
那时
《腹黑男友看上草原上的淳朴女孩后续》精彩片段
我毕业旅行时,男友关津云推了47个重要会议来陪我。
在草原上,他盯着一个纵马飞驰的少女,眼神痴迷。
我本以为这只是我们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直到我看到了关津云还没送出的金线粉钻马鞭。
一直心思沉重、杀伐果断的商业大佬,爱上了一个自小生活在草原上的淳朴女孩。
他瞒着我将女孩藏进别墅的地下室里,把她囚禁在身边。
我当着他的面,把那金线马鞭扔进了火堆。
关津云抓回了我放走的女孩,命人扔来分手补偿协议。
「我们分手吧,你的眼里已经没有学生时期的单纯与清澈了。」
他似乎忘了,我是因为站在他身边替他打拼,才一点点褪去稚嫩的。
我不甘心,撕毁了协议。
关津云冷了脸,直接命人将我打晕,装进麻袋送到了三千公里以外的极寒北地。
再后来他打电话给我。
「她变得不纯粹,你回来吧。」
可是现在的我,穿着厚实的军大衣,站了在他死对头身边。
……
我跪在衣帽间的地毯上,手指划过定制西装内衬时碰到了那个硬物。
一个深蓝色丝绒长盒,没有logo,只在边缘烫着一道金线。
关津云最喜欢的那种低调的奢华。
盒盖弹开的瞬间,我看到一条金线马鞭,鞭柄上还镶着一排粉钻,嵌着草原风格的银饰,缠绕着蓝色哈达丝线。
这绝不是商场里能买到的普通货色,而是一件精心定制的礼物。
马鞭?
我脑中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颤抖着手指翻找,在盒底摸到一张小票。
草原金线手工马鞭,定制款,加急制作
日期正好是我和关津云在草原上遇到阿莱那天。
记忆像被鞭子抽开一道口子。
一个月前,关津云难得推掉所有会议陪我去旅行,说这是给我的毕业礼物。
旅行的最后一天,我们的越野车陷在泥里。
一个少女骑着枣红马从地平线奔来,黑发在风中飞扬,马鞭甩出清脆的炸响。
关津云当时就松开了握着我的手。
「需要帮忙吗?」
广阔的草原上,少女扬着马鞭,笑容干净淳朴,带着难以驯服的野性美。
她叫阿莱。
那时关津云捏扁了矿泉水瓶,眼神晦暗不明。
他的眼睛一直追随着那个矫健的身影。
那天余下的时间里,他心不在焉得连餐厅订错时间都没发现。
这在向来注重细节的关津云身上简直不可思议。
原来是从那个时候。
钥匙转动的声音惊醒了我。
我慌忙把盒子塞回原处,刚站起身就听见关津云的声音。
「小满?」
「我在卧室收拾衣柜!」
他走进来,西装革履,领带松开了些,露出突出的喉结。
三年前就是这副精英模样让我一见倾心。
那时他在校友会上演讲,下来后却专门找到角落里的我,说我的问题很有见地。
「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他笑着凑过来要吻我,我下意识偏头,他的唇擦过我的脸颊。
我帮他结下了领带。
「你昨天说想喝鸡汤,看时间应该快好了。」
他按住了我解领带的手。
「今晚可能不行,临时有个客户要见。」
「又是客户?这周第三次了。」
关津云皱眉,那种我最近越来越熟悉的、带着不耐的神情浮现在他脸上。
「别闹,小满。」
他越过我,从柜子里拿出了那个装着马鞭的盒子,转身就要离开。
我先他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盒子是什么?让我看看。」
我鼓起勇气拉住他,另一只手挥开了盒子盖。
马鞭即将掉落,关津云伸手去接,然后甩手打在了我身上。
「啪!」
皮革撕裂空气的声音在安静的公寓里格外刺耳。
左臂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低头看见一道红痕正在慢慢隆起。
「你以前不会拦我。」他皱眉的样子像在看什么脏东西,「别做这种掉价的事。」
耳边嗡嗡作响。
他伸手想碰我的伤处,我躲开了。
犹豫了一秒,他便并不理会我,转身走了。
大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耳光。
我滑坐在地上,手臂的疼痛尖锐而清晰。
比疼痛更清晰的是那个认知。
我爱了三年的人,刚刚用准备送给别人的礼物打了我。
厨房里的传来烧焦的糊味。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关掉火,开着车跟在了关津云的车后面。
车辆缓缓驶出小区大门,保持着安全距离。
他的车在第一个路口右转,却在绕了两个街区后,突然调头往回开。
心跳骤然加速。
关津云哪里都没去,开着车又驶回了小区。
小区里道路狭窄,我开着车跟他目标太大。
我车停在了路边,下车步行。
关津云的车停在我们别墅的车库,但驾驶座没人。
月光下,我注意到车库最里侧的地面有一道不明显的缝隙。
像是某种暗门的边缘。
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我不自觉裹紧了羊绒大衣。
我从未知道这栋住了两年的别墅还有地下室。
我轻手轻脚地靠近,耳朵贴在冰冷的车库地面上。
起初只有寂静,接着,一声清脆的啪穿透混凝土传来。
是马鞭抽打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中闪过阿莱挥舞马鞭的样子。
紧接着又是几下鞭响,比刚才更急促,中间夹杂着模糊的人声。
我屏住呼吸想要听清,却分辨不出丝毫。
手机突然震动,吓得我差点叫出声。
关津云的助理小李发来消息。
「林姐,华耀项目的合同出了问题,对方坚持要今晚确认修改条款。
我正要回复,电话直接打了进来。」
「林姐,实在不好意思,」小李的声音透着焦虑,「但关总立了规矩,说今晚天塌下来都不能打扰他……」
「我知道了,把文件发我邮箱。」
挂断电话后,我直接拨通了关津云的手机。
响了六声他才接听,背景音出奇地安静。
「怎么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华耀项目出了问题,小李说联系不上你。你在哪?」
我盯着车库地面上那道缝隙。
「在外面谈事情。」他的声音立刻恢复了往日的沉稳,「这种小事你处理就行,之前不都是你做的吗?」
是啊,关津云的那些商业神话,其实都是我在深夜的办公室里一字一句敲出来的。
他只是拿着我的方案去台前表演,然后回来告诉我。
「小满,你太优秀了,但客户需要看到的是我的脸。」
一声极力压抑的女性呻吟从电话那头传来,轻得几乎像是错觉。
但我知道自己没听错。
那声音里带着痛苦和某种我说不上来的情绪。
「好。」我简短地回答,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我机械地换上职业套装。
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左臂的鞭痕一直没有消去,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我涂上厚粉底遮盖,抹上口红,又是一个完美的职场精英。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我的思绪比路灯还要混乱。
公司大楼灯火通明,小李早已等在会议室。
「林姐,你手臂怎么了?」小李突然问道。
我这才发现袖口滑落,露出了未完全遮盖的鞭痕。
「被树枝划的。」我拉好袖子,「第三条付款条款需要修改,告诉华耀我们可以接受30%的预付款,但交货期要延后两周。」
工作到凌晨一点,我终于解决了所有问题。
回家时别墅一片漆黑,只有车库的灯还亮着。
关津云躺在床上假寐。
我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他规律起伏的胸膛。
这个我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此刻陌生得像一个从未见过的物种。
清晨五点十三分,关津云的呼吸声在枕边均匀绵长。
我轻轻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他的手机就放在床头,屏幕朝下。
我拿起手机,他的指纹还留在上面。
解锁时我的手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近乎绝望的确定
我知道自己会找到什么。
监控APP被藏在财务软件的二级菜单里。
屏幕上立刻跳出四个实时画面,其中一个显示出昏暗光线中的铁笼。
我的胃部猛地抽搐,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笼子里蜷缩着一个身影。
阿莱。
那个在草原上纵马飞驰的少女,此刻像只受伤的野兽般被关在地下室,脚踝上帮着的金色镣铐。
关津云翻了个身,我屏住呼吸,直到他的鼾声再次响起。
我轻轻拿起他挂在衣帽间的钥匙串。
地下室的入口比我想象的更难找。
我在车库转了三圈,最后发现需要同时按下墙上的两个隐蔽按钮。
金属门缓缓打开时,扑面而来的是混杂着血腥味的昂贵香水气息。
关津云最爱的那款香水,现在闻起来却像腐肉上喷洒的除臭剂。
「谁?」
阿莱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出是女声。
铁笼放在地下室正中央,周围铺着波斯地毯,墙上挂着名贵油画,角落里甚至摆着一台施坦威钢琴。
这哪里是囚室,分明是精心布置的奢华牢笼。
笼子里的食盆是纯金的,水杯是水晶的,连铺在地上的软垫都是爱马仕的丝巾拼接而成。
「是我。」我蹲下身,与笼中的阿莱平视。
她的眼睛在认出我的瞬间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下去。
「你和他是一伙的?」
我这才看清她的状况比监控里更糟。
她的嘴角结着血痂,脚腕上那个镶嵌钻石的项圈内圈布满细密的金属尖刺,微微陷入皮肉。
「不是。」
阿莱突然扑过来,镣铐哗啦作响,她抓住我的手腕。
「那求求你,放我走。」
「他每天都会来,说要把草原上的野马驯服成骑士身边的良驹。」
她的指甲缝里全是血垢,手腕上有一圈圈勒痕,像是被反复捆绑留下的。
「让开。」我抓起角落里的消防斧。
斧头劈在电子锁上火花四溅。
阿莱蜷缩在笼子最里面,捂住耳朵。
第七下重击后,锁终于冒出黑烟,笼门弹开一条缝。
阿莱没有立刻出来。她盯着那道缝隙,像是不敢相信自由来得这么突然。
我脱下外套裹住她颤抖的肩膀。
「快走,衣服兜里有一些现金。」
「后门出去右转有个公交站,五分钟后会驶来第一班车。」
她站起来时踉跄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的左脚踝肿得有碗口粗。
但她咬着牙没有出声,只是紧紧攥着我的外套前襟。
「为什么帮我?」
我没有回答。
监控摄像头就在我们头顶,红灯一闪一闪。
送走阿莱后,我回到卧室。
关津云还在睡,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我站在床边,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端详这张我爱了三年的脸。
他下巴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疤痕。
现在我知道了,那可能是阿莱反抗时留下的。
手机突然炸响。
关津云猛地坐起,看了眼手机警报又看向我。
眼神从迷糊到清醒再到暴怒只用了一秒。
「你干了什么?」他对着我咆哮,同时赤脚跳下床向我扑来。
我早有准备,侧身躲过,他的指甲划过我的锁骨,留下几道火辣辣的红痕。电话那头传来保安语无伦次的解释,关津云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贱人!」他摔了手机,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抓到她吗?」
我的后背撞在墙上,氧气被迅速截断。
眼前发黑时,我竟想起我们第一次约会,他也是这样突然把我按在墙上吻我,说我的眼睛像小鹿一样让他着迷。
「为什么?」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关津云突然松开手,我滑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表情奇异地平静下来。
「比起一起在肮脏的现实里争斗的战友,我更需要光明和希望,这一点你应该是最知道的,可是现在你的眼睛里,很脏。」
最后两个字他咬的很重。
像把钝刀捅进我的心脏。
这是我们刚在一起时他常说我的眼睛很好看。
纯粹,圣洁。
是他的光明,是他的希望。
现在我才明白,对他而言这从来不是爱称,而是角色分配。
「她永远不会爱你。」我摸着脖子上的指痕说。
关津云笑了,那种让我毛骨悚然的温柔笑容。
「没关系,我有很多时间慢慢驯服她。就像我驯服你一样。」
我被他推倒在地,碰到了梳妆台上的香薰蜡烛。
蜡烛滚落在地,火苗舔舐到垂落的床单,瞬间窜起一道火墙。
关津云的第一反应不是灭火,而是去抢那条他藏在枕头下的金线马鞭。
我抢先一步抓起马鞭,在手中沉甸甸的。
金线在火光中熠熠生辉。
我直接将其扔进了火焰的中心。
关津云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缝。
「放下!」
热浪扭曲了空气,他却像着了魔一样徒手去抓那条已经烧得发红的马鞭。
他的惨叫比火焰更灼人。
皮肉烧焦的气味瞬间充满房间,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我退到门口,看着这个曾经风度翩翩的男人跪在火中,怀里抱着他的执念。
消防警报终于响起,喷淋系统启动,冷水浇在我们身上。
关津云抬起头,不顾自己被烧伤的左手,打电话叫来了保镖。
「你永远比不上她。」
关津云抓回了阿莱。
我站在别墅的客厅里,看着他的保镖粗暴地拖着她进门。
她的手腕被铁链磨出血痕,嘴角破裂,那双曾经骄傲的眼睛如今只剩下恐惧和绝望。
她看见我,嘴唇颤抖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关津云一把拽住头发,狠狠摔在地上。
「跑?」他冷笑,皮鞋碾上她的手指,「你以为她能救你?」
阿莱痛得蜷缩起来,却死死咬着牙不吭声。
关津云看向我,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让保镖扔给我一份文件。
「签字。」他命令道。
我低头一看是分手协议。
上面写着我自愿放弃一切共同财产,承认自己「精神不稳定」,并承诺永不接近关津云的生活圈。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溢出来。
「你怕什么?」我抬头看他,声音嘶哑,「怕我揭穿你的真面目?怕你的商业神话破灭?」
关津云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他抬手示意,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我的肩膀,强迫我跪在地上。
其中一人抓起我的手,沾了印泥,就要往协议上按。
我的自尊像烈火一样烧起来。
「滚!」我猛地挣开,一口唾沫直接喷在了协议画押的地方上。
他僵住了,全场死寂。
下一秒,我挣脱了保镖的束缚,抓起那份协议,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撕成碎片。
纸屑像雪一样飘落在地上,我抬头看他,笑得挑衅。
「关津云,你算什么东西?」
他的眼神彻底冷了。
「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心狠。」
他抬手一挥。
后脑传来剧痛,我甚至没看清是谁动的手,重重栽倒在地。
最后的意识里,我听见关津云冰冷的声音:
「把她扔去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