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老公爱玩蛇和女人,我不要他了沈砚之京圈后续+完结
  • 京圈老公爱玩蛇和女人,我不要他了沈砚之京圈后续+完结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5-07-04 02:18:00
  • 最新章节:第6章
继续看书
京圈人人说,沈砚之是个冷血怪物。他养了一屋子的蛇,却比那些蛇还要冷血无情。
我嫁给他,只是因为林家破产前和他有婚约。
这些年,他玩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最后都让我来打发。
我跪在地上给她们开支票时,那些女人总会用高跟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沈先生说了,要你亲自跪着送我们出门。”
而每次,沈砚之就坐在二楼,晃着红酒杯冷眼旁观。
直到他遇见了许安安,一个从农村来的厂妹。
一天,医院来电话,说终于找到匹配我妹妹的肾源。
我拨通沈砚之的电话,却听见许安安娇滴滴的声音,“林秘书?沈总说我脚磨破了,让你送创可贴来。”
暴雨夜里,我浑身湿透地站在总统套房门外。
里面传来沈砚之慵懒的声音,“进来,把创可贴拿过来。”
他顿了顿,又说,“还有,桌上那三盒套。”
我站在门外听着他们的缠绵声音,手机突然响了。
妹妹的主治医生打来电话,“沈夫人,沈总说您妹妹对许小姐不敬,暂时撤掉了她的医疗团队。”
“结果,您妹妹……她自己拔掉了透析管……”
手机屏幕亮起,是妹妹最后的消息,
姐姐,别再为我跪了。
1
我冲进医院时,护士一脸歉意,“沈太太,真的很抱歉。沈总说因为您妹妹前几天对许小姐说了不敬的话,所以医疗团队已经被撤掉了。她自己拔了透析管,我们发现时已经……”
我站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手机突然震动,是沈砚之发来的短信,“林清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你还想救你妹妹的命,就乖乖听话,别再惹安安生气。”
我死死攥着手机,眼水无声滑落。
当年我家破产,所有人都说我是贪图沈家富贵才嫁给他,可没人知道,我暗恋沈砚之整整十年。我拿着婚书站在沈家大门前时,真心以为能捂热他这块冰。
这些年,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我从不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那些都只是逢场作戏。
可许安安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我恍惚地走出火葬场,妹妹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罐子。
我回到家,拿出了那份准备

《京圈老公爱玩蛇和女人,我不要他了沈砚之京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京圈人人说,沈砚之是个冷血怪物。他养了一屋子的蛇,却比那些蛇还要冷血无情。
我嫁给他,只是因为林家破产前和他有婚约。
这些年,他玩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最后都让我来打发。
我跪在地上给她们开支票时,那些女人总会用高跟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沈先生说了,要你亲自跪着送我们出门。”
而每次,沈砚之就坐在二楼,晃着红酒杯冷眼旁观。
直到他遇见了许安安,一个从农村来的厂妹。
一天,医院来电话,说终于找到匹配我妹妹的肾源。
我拨通沈砚之的电话,却听见许安安娇滴滴的声音,“林秘书?沈总说我脚磨破了,让你送创可贴来。”
暴雨夜里,我浑身湿透地站在总统套房门外。
里面传来沈砚之慵懒的声音,“进来,把创可贴拿过来。”
他顿了顿,又说,“还有,桌上那三盒套。”
我站在门外听着他们的缠绵声音,手机突然响了。
妹妹的主治医生打来电话,“沈夫人,沈总说您妹妹对许小姐不敬,暂时撤掉了她的医疗团队。”
“结果,您妹妹……她自己拔掉了透析管……”
手机屏幕亮起,是妹妹最后的消息,
姐姐,别再为我跪了。
1
我冲进医院时,护士一脸歉意,“沈太太,真的很抱歉。沈总说因为您妹妹前几天对许小姐说了不敬的话,所以医疗团队已经被撤掉了。她自己拔了透析管,我们发现时已经……”
我站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手机突然震动,是沈砚之发来的短信,“林清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你还想救你妹妹的命,就乖乖听话,别再惹安安生气。”
我死死攥着手机,眼水无声滑落。
当年我家破产,所有人都说我是贪图沈家富贵才嫁给他,可没人知道,我暗恋沈砚之整整十年。我拿着婚书站在沈家大门前时,真心以为能捂热他这块冰。
这些年,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我从不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那些都只是逢场作戏。
可许安安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我恍惚地走出火葬场,妹妹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罐子。
我回到家,拿出了那份准备了很久的离婚协议书,直奔沈砚之公司。
推开办公室门时,我看到沈砚之把许安安按在腿上亲吻,那张常年冷漠的脸上竟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宠溺表情。
结婚五年,他连一个拥抱都没给过我。每次同房都是他想要就要,完事就转身离开,连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我。
可现在,他却把许安安搂在怀里亲得难舍难分。许安安红着脸锤他的胸口,而他竟然纵容地摸着她的头发。
这个动作,他从未对我做过。
“安安生理期来了,”他头也不抬地对我说,“你去给她买些卫生用品。”
我这才注意到,许安安腰上随意系着的,是沈砚之那件价值六位数的高定西装外套。
突然想起上个月生理期发高烧,我虚弱地拉住他的衣角,他却冷漠地甩开我的手,“不舒服,找医生。”
我拎着购物袋回来时,许安安已经进了洗手间。我靠在门边的墙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突然,一团湿漉漉的东西砸在我脸上。刺鼻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
“哎呀,不好意思呢。”许安安甜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清秋姐姐,麻烦帮我洗一下内裤吧。”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得意,“沈总特意交代的,说我这双手要留着伺候他,不能沾水呢。”
2
我沉默地洗完那件污秽的内裤。
沈砚之坐在沙发上,指间缠绕着一条蛇,另一只手端着红酒。
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和他养的冷血动物一样,没有温度。
“签个字吧。”我把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
我看着他冷漠的侧脸,突然想起多年前第一次听说他童年遭遇时的心疼。
那年绑匪撕票了他哥哥,只留下他一个人。
我曾天真地以为,我能温暖这个伤痕累累的灵魂。
他抬眼,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里满是嘲讽,“这么着急?行啊,医疗团队可以回去。”
他指了指缩在沙发角落的许安安,“不过,你得先给安安道歉。”
我没有犹豫,直接跪在了许安安面前,“许小姐,对不起,我妹妹说错了话。”
沈砚之突然皱了皱眉。
向来逆来顺受的人,此刻跪得太过干脆,眼里竟看不出一丝屈辱或不甘。
这反常的平静,让他心底莫名生出一丝异样。
许安安的眼圈立刻红了,声音带着哭腔,“你妹妹说我是第三者。明明是你自己年纪大,留不住沈总的心。”
她委屈地看向沈砚之,“是不是因为我出身不好,是厂妹,就活该被你们看不起?”
沈砚之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他伸手擦掉许安安的眼泪,“别胡说。那次泥石流,是你救了我。你和别人,不一样。”
“小傻瓜,说吧,要怎样才肯原谅她们?”
许安安扬起下巴,眼里闪着恶意的光,“我要她爬过去,今晚睡Nimo的狗窝。”
Nimo是沈砚之养的一条德牧,平时就住在客厅的狗屋里。
我麻木地站在那里,心脏疼得发颤。
过去那些女人羞辱我时,我都能忍。可这次不一样,我下意识看向沈砚之,希望他能有一丝犹豫。
“就按安安说的办。”他冷漠地抿了口红酒,“安安满意了,明天给你医疗团队的电话。”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是不是我睡一晚,你就签字?”
“当然。”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只要安安开心。”
我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好。”
在佣人们震惊的目光中,我一步步爬向狗屋。
Nimo警惕地冲我龇牙,我蜷缩在角落,听着楼上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咬着唇,告诉自己,再忍一晚,就彻底自由了。
3
晚上的冷风刺骨,我蜷缩在狗屋里昏昏沉沉,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第二天清晨,佣人打开笼门时,我已经烧得眼前发黑。
“沈总呢?”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一早就带许小姐去庆生了。”佣人小声回答。
我强撑着赶到宴会厅,正好看见沈砚之为许安安戴上钻石项链。
他看她的眼神,是我从未得到过的温柔,“安安,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清秋姐姐!”许安安突然高声叫我,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脖子上的木雕项链,“今天是我生日,这个好特别,送给我当礼物吧?”
我浑身一僵。这是妹妹亲手给我做的。
“给她。”沈砚之头也不抬地下令。
我自嘲地笑了笑,解下项链放在许安安手里,然后掏出离婚协议递给沈砚之,他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行了,你找陈特助,让他帮你安排医疗团队。”他冷漠地说完,转身搂住了许安安的腰。
许安安突然走过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故作关切道,“哎呀,清秋姐姐你手好烫啊,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她死死扣着我的手腕,我浑身发软根本挣脱不开。
“对了,骨灰都没了。
他皱眉看着我,终究没有再说什么,揽着许安安转身离去。
4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别墅,开始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环顾这个住了五年的“家”,才发现处处都是沈砚之的痕迹。
衣橱里清一色是他喜欢的深色系衣裙,因为他说过讨厌鲜艳的颜色。
厨房里从不敢存放任何杏仁制品,生怕触发他的过敏。
每年清明前,我都会亲自去杭州茶山守着,只为给他带回最新鲜的头茬龙井。
记得他痴迷赛车时,我偷偷考了赛车执照想给他惊喜。可当我兴奋地告诉他时,他只冷淡地说了句“别碰我的车”。
五年婚姻,除了一纸结婚证,我们之间竟然什么都没有留下。没有合照,没有共同回忆,甚至连争吵都是我一人在承受。
天刚蒙蒙亮,房门突然被狠狠踹开。
沈砚之满脸阴鸷地冲进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安安在哪?”
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我不知道……”
“还敢撒谎?”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她今天早上收到一条匿名消息后就失踪了,除了你还有谁会害她?”
我艰难地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他冷笑一声,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我被粗暴地拖到泳池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了下去。
冰冷的池水瞬间淹没头顶,我拼命挣扎着浮出水面。
沈砚之蹲在池边,一把按住我的头往水里压,“最后问一次,说不说?”
水不断灌进鼻腔,窒息感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间,我听见他冰冷的声音,“看来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刺眼的灯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铁椅上,沈砚之就坐在对面,那双曾经让我着迷的眼睛里此刻盛满杀意。
许安安蜷缩在他怀里抽泣,“沈总,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就要被他们……”
她故意没说下去,肩膀颤抖得厉害。
我艰难地转动脖颈,看到十几个男人满脸是血地跪在地上求饶。
沈砚之慢条斯理地交叠着双腿,声音冷得像冰,“林清秋,我倒是小看你了。为了争宠,连这种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我还来不及辩解,就见他手腕一抖,那条养了多年的毒蛇猛地窜出,狠狠咬在我手臂上。
剧痛瞬间蔓延全身,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等你醒了,”他抱起许安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步一步跪着回来。”
仓库门关上的瞬间,那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
“他吗的!沈砚之敢动我们,”为首的男人吐了口血沫,“总得在他女人身上找补回来!”
我拼命挣扎,却发现蛇毒已经让四肢失去知觉。
他们肮脏的手碰到我衣领时,我终于彻底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时,仓库里寂静得可怕。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钻心的疼痛让我吐出一口鲜血。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敲碎了,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疼痛。
视线开始模糊,眼前闪过无数记忆。
妹妹甜甜的笑,第一次见到沈砚之时的怦然心动,还有,那些听着沈砚之和别人缠绵的孤独夜晚……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时,仓库的铁门被打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轮廓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我拼尽最后力气,颤抖着伸出满是鲜血的手,
“救……救我……”
当他抬起头的瞬间,我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