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寒,恨海渡小说
  • 昭昭寒,恨海渡小说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5-07-04 02:09:00
  • 最新章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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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身中含剧毒危在旦夕的傅寒声,我甘愿剜心换血以命换命。
太医说,剧毒反噬,我只剩七日可活。
他却在新婚之夜,屠尽我陆氏全族。
我跪在地上一天一夜求他高抬贵手,可他冷笑一声:
“十年前你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屠遍我傅家一百三十八口。”
“我更不会为报仇与你这仇人之女逢场作戏。”
“血债血偿,理应如此。”
婚后七日,他把我困在宫里,日夜羞辱。
直到第七日,他为封柳如烟为后,亲手把我送进北上和亲的轿辇。
后来,他砸碎封后圣旨,跪在雪地里一点一点舔我唇边凝固的毒血。
傅寒声,我还清了。
红烛泣泪,金丝帐暖。
大婚当晚,陆昭莹的嫁衣上洒满了她父亲的鲜血。
她十五岁那年送傅寒声的剑被他亲手捅进了父亲的胸口。
那把镶着蓝宝石的短剑,是她及笄那年特意命人打造的定情信物,如今剑柄上父王的血正顺着宝石纹路蜿蜒而下,滴在她绣着金凤的嫁衣上。
“这一剑,为我父亲镇北侯!”傅寒声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他抽剑时带出的血珠溅在陆昭莹脸上,温热粘稠。
陆昭莹挣扎着扑向父亲,却被傅寒声甩了一巴掌瘫在地上。
一旁从小陪伴她的婢女春桃哭着扑过来,立刻被两个铁甲侍卫拖了下去。
门外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和春桃凄厉的惨叫,混杂着男人们粗鄙的笑语。
陆昭莹想冲出去,却被傅寒声一把掐住后颈。
“公主急什么?”他在她耳边低语,还是那般温柔缱绻的语调,却让她浑身发冷,“好戏才刚开始。”
婚宴的喜乐尚未停歇,陆昭莹看着昨日还为她温柔描眉的夫君,此刻手中握着的剑还滴着父亲的血。
父亲死前朝她伸出的双手无力的垂在地上,五指微微蜷曲,像是想最后摸摸她的脸。
陆昭莹瞪大眼睛,喜堂上悬挂的红绸还在轻轻晃动,地上却已经血流成河。
“认得这些牌位吗?”傅寒声拖着她穿过长廊,绣着鸳鸯的红色盖头早不

《昭昭寒,恨海渡小说》精彩片段

为救身中含剧毒危在旦夕的傅寒声,我甘愿剜心换血以命换命。
太医说,剧毒反噬,我只剩七日可活。
他却在新婚之夜,屠尽我陆氏全族。
我跪在地上一天一夜求他高抬贵手,可他冷笑一声:
“十年前你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屠遍我傅家一百三十八口。”
“我更不会为报仇与你这仇人之女逢场作戏。”
“血债血偿,理应如此。”
婚后七日,他把我困在宫里,日夜羞辱。
直到第七日,他为封柳如烟为后,亲手把我送进北上和亲的轿辇。
后来,他砸碎封后圣旨,跪在雪地里一点一点舔我唇边凝固的毒血。
傅寒声,我还清了。
红烛泣泪,金丝帐暖。
大婚当晚,陆昭莹的嫁衣上洒满了她父亲的鲜血。
她十五岁那年送傅寒声的剑被他亲手捅进了父亲的胸口。
那把镶着蓝宝石的短剑,是她及笄那年特意命人打造的定情信物,如今剑柄上父王的血正顺着宝石纹路蜿蜒而下,滴在她绣着金凤的嫁衣上。
“这一剑,为我父亲镇北侯!”傅寒声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他抽剑时带出的血珠溅在陆昭莹脸上,温热粘稠。
陆昭莹挣扎着扑向父亲,却被傅寒声甩了一巴掌瘫在地上。
一旁从小陪伴她的婢女春桃哭着扑过来,立刻被两个铁甲侍卫拖了下去。
门外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和春桃凄厉的惨叫,混杂着男人们粗鄙的笑语。
陆昭莹想冲出去,却被傅寒声一把掐住后颈。
“公主急什么?”他在她耳边低语,还是那般温柔缱绻的语调,却让她浑身发冷,“好戏才刚开始。”
婚宴的喜乐尚未停歇,陆昭莹看着昨日还为她温柔描眉的夫君,此刻手中握着的剑还滴着父亲的血。
父亲死前朝她伸出的双手无力的垂在地上,五指微微蜷曲,像是想最后摸摸她的脸。
陆昭莹瞪大眼睛,喜堂上悬挂的红绸还在轻轻晃动,地上却已经血流成河。
“认得这些牌位吗?”傅寒声拖着她穿过长廊,绣着鸳鸯的红色盖头早不知掉在哪里。
她被推搡着跪在祠堂冰冷的地砖上,面前密密麻麻摆着上百个漆黑牌位,最前面那个写着“先考傅公讳远山之灵位”。
烛火突然闪了一下,陆昭莹看见最角落有个小小的牌位,“傅氏幼女寒月之灵位”,卒年才三岁。
“我妹妹死的时候,”傅寒声的手指抚过那个小牌位,声音很轻,“你父王的人把她从奶娘怀里抢走,当着我母亲的面摔死在石阶上。”
陆昭莹这才知道,原来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竟然是她父王10年前屠遍满门的傅家遗孤。
“当年你父王屠我满门一百三十八口,”傅寒声突然掐住她下巴,强迫她直视那些牌位,“我苦等十年,就为今日。”
原来十年心意相通,竟全是他的伪装。
她看见门外进来一人递来一根簪子。
那是春桃的发簪,门外已经没了声响,只有浓重的血腥味随风飘进来。
“今夜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向他们的灵位忏悔。”傅寒声唤来一位小厮,冷笑着开口:“磕满一百个响头。”
祠堂的青砖上已经晕开一片暗红,陆昭莹的额头早没了知觉。
小厮按着她的头往下压,陆昭莹像个没有生气的傀儡,额头血红一片。
傅寒声看着跪着的陆昭莹眼里翻涌着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磕到后面,陆昭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吐出一口血,晕倒在地上。
黑暗袭来时,傅寒声慌张地抱起她。
醒来时,傅寒声坐在一旁,陈太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开口:“公主早些年似乎……”
“咳咳,”陆昭莹咳嗽打断了大夫,门外小厮打扮的男人闯进来在傅寒声耳边低语了几句。
傅寒声立马起身,快步走向门外。
在门口脚步顿了顿,“醒了就去给你父亲收尸,别脏了我的眼睛。”
陆昭莹的手指在被褥下无声地攥紧,她盯着傅寒声离去的背影,直到那抹玄色彻底消失在门廊外。
屋内重归寂静。
“夫人,您一年前帮身中剧毒的傅公子换血以命换命,今日看竟是只剩七日。”陈太医欲言又止,浑浊的眼里盛满怜悯。
“不必说了。”陆昭莹撑起身子,额上伤口又渗出血来,“横竖都是要死的,他恨毒了我,就不必知会他了。”
陆昭莹踉跄着走到院中时,天空飘起了细雪。
父王的尸身被随意丢在柴房外,覆着一层薄雪,像盖了张粗糙的草席。
她跪下来,颤抖的手指拂去父亲脸上的雪粒。
她颤抖着解下腰间玉佩,这是订下婚约那日傅寒声给的。
“您总说他狼子野心,”她哭着为父亲整理衣冠,“如今倒是应验了。”
雪花砸在脸上生疼,陆昭莹拖着父王的尸身走到城门口时,铁链已经垂挂在城墙垛口。
她突然明白傅寒声要做什么,发疯似的扑向最近的士兵:“不要!求求你们。”
四个铁甲卫按住她,强迫她仰头看着。
铁钩穿透父王肩膀,吊在城墙上。
“侯爷说挂满三日。”侍卫长死死按着她,“公主若是乖些,或许能留个全尸。”
“带她上去。”傅寒声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他穿着龙纹衮服,再也不是那个笑着说爱她的少年。
城墙上风很大,陆昭莹一眼就看见了被按在垛口的嫂嫂。
临盆才月余的妇人衣衫单薄,怀里紧紧抱着襁褓。
“傅寒声!”她转身揪住男人的衣领,“你要干什么?”
傅寒声只是挥了挥手,她就眼睁睁看着襁褓中的侄子像破碎的布偶一般摔在青石板上,鲜红的血溅开。
嫂嫂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随后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
“不——!”
陆昭莹疯了一般挣扎,却被侍卫死死按在城墙边,强迫她看着这一幕。
她喉咙里涌上腥甜,猛地呕出一口血,溅在傅寒声的靴尖上。
男人冷眼看着她的崩溃,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我妹妹被摔死时,也是这般声响。”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剜进她的心脏。
陆昭莹泪眼模糊,拼命摇头:“幼子无辜,他们何其无辜!”
傅寒声冷笑一声,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恨意:“无辜?”
他猛地拽起她,指向城墙下围观的百姓:“当年我傅家满门一百三十八口,上至八十老妪,下至三岁稚童,皆被你父王以通敌之罪屠戮殆尽!他们又何其无辜?”
陆昭莹浑身发抖,眼泪混着额头的血滑落:“你杀了我,我替他们偿命。”
傅寒声盯着她,忽然笑了。
那笑容冰冷刺骨。
“偿命?你以为死就能解脱?”
他猛地攥紧她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
“我要你活着,日日在我身边,亲眼看着你的家人一个个死去,看着你的国家易主,看着你曾经拥有的一切,全部灰飞烟灭!”
他狠狠甩开她,转身对侍卫下令:
“扒了她的外衣,换上囚服,游街示众!”
寒风刺骨,陆昭莹被剥去外衣,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素白囚衣,赤着脚被铁链锁在囚车里。
街道两旁,曾经对她恭敬叩首的臣民,此刻却朝她扔着烂菜叶、臭鸡蛋,甚至尖锐的碎石。
“暴君之女!活该!”
“傅将军才是真龙天子!你们陆家早该灭了!”
“呸!贱人!”
辱骂声铺天盖地,陆昭莹木然地承受着,额头上的伤口仍在流血,可她早已感觉不到疼。
游街结束的时候,陆昭莹的双脚已经血肉模糊。
她被拖回皇宫,像狗一样被随意丢在傅寒声的脚下。
殿内烛火摇曳,映着他冰冷的面容,也映着她惨白的脸。
她缓缓抬起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求你,饶我父王全尸。”
傅寒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半晌,他忽然笑了。
“求我?”
他缓缓坐下,声音低沉而残忍,“那就跪着,爬过来。”
陆昭莹的手指死死抠进地面,指尖带血。
她缓缓弯下腰,额头抵在冰冷的石砖上,然后。
一点一点,朝他爬去。
膝盖磨过粗粝的地面,鲜血渗出,拖出两道刺目的红痕。
殿内寂静无声,只有她沉重的喘息,和膝盖摩擦地面的声响。
傅寒声的指尖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动。
她曾经是那么骄傲的公主。
傅寒声的心里泛起一股变态的快感,
当她终于爬到他脚下时,傅寒声缓缓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陆昭莹,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她看着他,眼里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哀求。
“求你。”
傅寒声盯着她,忽然松开手,冷冷道:
“来人,把陆王的尸体取下来。”
陆昭莹的瞳孔猛地一缩。
“扔进兽笼。”
“不——!!!”
她疯了一般扑上去。
傅寒声一把拽起她,拖到兽笼前,强迫她睁眼。
“看清楚!这就是你父王的下场!”
笼中,饥饿的猛兽低吼着扑向那具早已冰冷的躯体,利齿撕扯皮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陆昭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眼泪滑落。
她拼命挣扎,却被傅寒声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你不是要替他赎罪吗?”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残忍而温柔,“那就好好看着。”
她终于崩溃,撕心裂肺地哭喊出声。
“傅寒声!我恨你。”
她闭上眼,在心里默念。
还有六天。
陆昭莹醒来时,眼前一片模糊。
她躺在冰冷的偏殿榻上,身上盖着单薄的被褥,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可心口的疼却愈发清晰。
“公主醒了?”
苍老的声音传来,她缓缓转头,看见陈太医正垂首站在一旁,神色复杂。
“您,”陈太医神色犹豫,最终低声道,“已有身孕,一月有余。”
身孕?
陆昭莹怔住,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小腹。
这里有了一个孩子?
一个流淌着她和傅寒声血脉的孩子?
一个注定背负血海深仇的孩子?
她忽然笑了,笑得凄凉。
“打掉。”
陈太医猛地抬头:“公主!这……”
“打掉。”她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他不该来这世上受苦。”
傅寒声踏入殿内时,身后跟着一名白衣女子。
那女子生得娇美,神态柔弱。
“陛下,”她娇声唤着,挽住傅寒声的手臂,目光却挑衅地看向榻上的陆昭莹。
傅寒声没有推开她,反而伸手揽住她的腰,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陆昭莹,这是柳如烟,一年前在药王谷为本王换血救命之人。”
陆昭莹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傅寒声眯起眼,忽然加重语气:
“三日后,朕会立她为后。”
他死死盯着她的表情,想从她脸上看到痛苦、愤怒、哪怕一丝不甘。
可陆昭莹只是轻轻点头,声音平静:
“恭喜陛下。”
傅寒声勃然大怒。
他一把拽起陆昭莹,将她拖下床榻,狠狠摔在地上:
“从今日起,你便做如烟的婢女,好好伺候她!”
陆昭莹跪伏在地上,轻声道:
“奴婢遵命。”
傅寒声胸口剧烈起伏,猛地甩袖离去。
柳如烟站在原地,低头看着陆昭莹,忽然柔声开口:
“姐姐别怕,我不会为难你的。”
她伸手去扶,却在傅寒声看不见的角度,指甲狠狠掐进陆昭莹腕间的伤口。
陆昭莹闷哼一声,却没有挣扎。
疼痛让她清醒,让她明白,她与他,再无可能。
夜半时分,龙榻上传来暧昧的声响。
陆昭莹跪在纱帐外,手里捧着铜盆,里面盛着待会儿要用的热水。
柳如烟一声高过一声,夹杂着傅寒声低沉的喘息声。
“陛下,轻些。”
陆昭莹闭上眼,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曾经的画面。
那年她落水,少年傅寒声毫不犹豫跳进水里救她,却自己高烧不退,但仍死死攥着她的手,哑声说:“别走。”
及笄前夕,他偷偷翻窗进她的闺房,只为塞给她一枝刚折的桃花,笑着说:“明日你是最美的。”
还有那个雪夜,他抱着她站在城楼上,指着万家灯火说:“阿莹,这江山,我与你共赏。”
谎言。
全是谎言。
眼泪无声滑落,砸在铜盆里,荡开一圈涟漪。
帐内,柳如烟的声音忽然拔高:
“陛下,啊,让姐姐进来吧。”
傅寒声的动作一顿,声音沙哑:
“好。”
他掀开纱帐,看向陆昭莹,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进来。”
可她毫无反应。
没有挣扎,没有哭泣,甚至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床顶的雕花,仿佛灵魂早已抽离,只剩一具躯壳任他摆布。
傅寒声的动作忽然僵住。
他撑起身,死死盯着她的脸.
苍白如纸,唇色淡得几乎透明,连呼吸都轻得像是随时会消失。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他下意识伸手,想抚上她的脸。
“陛下。”
柳如烟娇软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姐姐是不是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傅寒声的手顿在半空。
柳如烟指尖轻轻搭上他的肩膀,低声道:
“她如今一无所有,怕是巴不得怀上龙种,好让陛下心软呢。”
傅寒声的眸光骤然冷了下来。
他猛地抽身而起,一把拽起陆昭莹,将她狠狠甩下床榻!
“滚!”
陆昭莹重重摔在地上,单薄的衣衫凌乱散开。
还剩五天。
她缓缓拢好衣襟,低头跪伏,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
“奴婢告退。”
柳如烟看着陆昭莹踉跄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转身扑进傅寒声怀里,娇声道:
“陛下别生气,如烟伺候您。”
傅寒声却一把推开她,脸色阴沉得可怕:
“出去。”
柳如烟一愣:“陛下?”
“朕说——”他抬眼,眸中寒意森然,“滚出去。”
陆昭莹跪在御花园的碎石路上,一盆一盆地为柳如烟最爱的牡丹浇水。
她的指尖早已冻得青紫,还剩四天。
忽然,身后传来枯枝断裂的声响。
她缓缓回头,目光呆滞。
“皇兄?”
陆明翊站在梅树下,战甲染血,俊朗的面容上满是风尘。
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瘦得几乎脱形的妹妹,看着她额角的伤、腕间的血痕、还有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
“阿莹。”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喉咙。
陆昭莹浑身发抖,猛地扑过去推他:
“走!快走!别让他看见你。”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明翊一把抱住。
他紧紧搂着她单薄的身子,喉结滚动:
“对不起,皇兄回来晚了。”
陆昭莹的眼泪终于决堤。
她揪着兄长的衣襟,哭得撕心裂肺:
“是我害了大家,如果不是我非要嫁给他,父王不会死,嫂嫂和侄儿也不会……”
陆明翊红着眼摇头,掌心轻轻抚过她的发:
“傻丫头错的从来不是你。”
傅寒声站在高阶之上,冷眼看着这一幕。
他身后,弓箭手早已拉满弓弦。
“陛下,要射杀吗?”
傅寒声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目光落在陆昭莹脸上。
她哭了。
自从大婚那日后,她再没在他面前掉过一滴泪。
可此刻,她却伏在陆明翊怀里,哭得像当年那个在他怀里撒娇的小公主。
胸口莫名涌上一股躁意,傅寒声猛地抬手:
“抓活的。”
地牢里,铁链碰撞声刺耳。
陆明翊被吊在刑架上,嘴角溢血,却仍冷笑:
“傅寒声,你可知我妹妹当年为了救你,差点——”
“闭嘴!”傅寒声一把掐住他的喉咙,“你们姓陆的,也配提当年?”
陆明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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